真是见鬼了。
陈钰和岳岳，竟然在他们脚下。
是真的在他们的脚底下。
他们脚底下的湖面波纹，就像是一层层的云朵，重重叠嶂，一层套一层。
猛一眼的看去，只能看到一片白色，如果不在意的话，还以为那是天上的倒影。
可如果仔细的看，就可以看到白色下面还有许多密密麻麻的——人。
凌洛羽也发现了不对劲，抬起头看向天空。
天空就像是一个穹顶，光滑，透明，什么都没有。
“你别看天上了，看下面下面有人，他们都在下面，我刚才好像还看到陈钰和岳岳了，但是就这么一眨眼的功夫，他们两个人就不见了，真是他妈的见了鬼。”
风成林碎碎念着揉了揉眼睛。
难道刚才是幻觉吗？
刚才他明明看到陈钰和岳岳的身影出现在水面下。
就是那么一眨眼而已，他们也就变成了下面的芸芸众生，再也看不到了。
凌洛羽擦了擦水面，波纹晃动。
风成林咽了一口口水：“三少你轻点。”
凌洛羽抬头看着他。
他解释道：“我感觉咱们现在就，就像是站在鸡蛋壳上，只要稍微的用一点点力气，就能把蛋壳给踩碎了，到时候咱们掉下去，那鸡蛋黄，鸡蛋清那么一搅和，不全都乱了吗？”
“你说，下面是幻境还是真的？”凌洛羽和看着下面出神。
“肯定是真的呀，”风成林再次揉了揉眼睛：“这一个人看到的可能是假的，两个人看到的就不一定了吧？咱们两个人都看到了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