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驴粪蛋子，表面光。
平日里吆五喝六的，以蒋家的合作伙伴自居。
但在蒋高义面前的时候，哪一个不是毕恭毕敬，恭顺的跟个奴仆似的？
在场几人。
你看看我，我看看你。
最后所有人的目光，一起落在了唐掌柜的身上。
显然。
在这里面主事的，就是唐掌柜。
唐掌柜见到众人的眼神，沉声道：“我们的确是没赚多少钱。”
“但是，我们最起码还活着，生意也还能正常运转。”
“如果我们选择跟你合作。”
“到头来，要是你跑了，我们可就要血本无归了。”
唐掌柜看着李长恭道：“所以，我们不能答应……”
说道最后不能答应这几个字的时候。
唐掌柜的咬字，明显比说其他话的时候要重一些。
李长恭听了后，不由挑起了嘴角。
说是不能答应。
无外乎就是想试探一下自己。
能许给他多少利益呗？
不过，李长恭也能理解。
商人不逐利，那还做个屁的商人。
“我知道唐掌柜和在场列为担忧的是什么。”
“无外乎，就是怕我扛不住蒋高义打压。”
李长恭轻笑道：“但是诸位不妨想想。”
“如今我已经和蒋高义抗争多久了？”
“我不是还活的好好的？”
“并且，不仅是还活着。”
“甚至，我要比原来活得更好！”
在中央。
蒋高义三个字，与阎王两字能划等号。
得罪了蒋高义，就意味着要丢掉性命。
可李长恭偏偏就是个例外。
从出道至今，他都在砸蒋高义的场子。
然而蒋高义却拿他没有任何办法。
除了在人脉上进行过一些打压之外。
对他的生意构不成任何威胁。
甚至在李长恭开设书行盐行之后，蒋高义那边反而开始接不住招了。
想明白这些之后。
一些人开始有些心动了。
他们惧怕蒋高义的唯一原因。
就是害怕，在自己站在蒋高义的对立面后，会失去生意。
但现在一看。
好像蒋家也没有想象当中的那么强大。
要是他真有那么强的话。
李长恭怎么可能还活得好好的？
唐掌柜用手指有节奏的敲击桌案。
眼神，在场内大家的脸上一一扫过。
他虽然被当成了主事的人。
但他也得为在场的这些人着想。
“如果我们帮你的话。”
唐掌柜犹豫了好半晌，才开口问道：“你能给我们什么好处？”
“你们与我之间，哪里需要说什么好处？”
李长恭轻笑道：“我们是互利互惠。”
唐掌柜听见这话，眉头不由抖动了两下。
李长恭继续道：“我李长恭不是软柿子，想要我的命，也没那么容易。”
“而且。”
“我和蒋高义不一样。”
“我是个正经商人，也是个厚道人。”
李长恭拍了拍胸脯：“今天，我在这向大家保证。”
“以后不管蒋家收你们的东西给你们多少钱。”
“我这边一律多出两成，至于今天这些黄金。”
“你们就拿去分了，当个定钱，当个押金。”
“一旦我日后没能履行承诺，这些黄金就是你们的了。”
“你们看如何？”
此言一出。
满场尽是一片吸气声……
李长恭给他们开出来的条件，非常的诱人。
即便是场内一些已经上了年岁的老狐狸，此刻都有些心动了。
蒋高义蒋东家。
我们也不想背叛你。
可是。
他给的实在是太多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