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假的？你确定是假的？”
“嗯。”
他买过房子，拿过房产证，一摸便察觉出了真伪。
真假房产证封皮的手感摸起来不一样，真房产证封皮硬有纹理，摸上去有凹凸感，假证偏光滑柔软。
富荣低估了穆尧，或者在他眼里，穆尧就是个废物，当一老一小的容易糊弄，在者就是他自己也没钱去弄一本高仿的过来。
—
富荣家很好找，他臭名传千里，随便一打听就知道了。
牌馆人声鼎沸，烟雾浓的刺眼，空气是混杂肮浊的臭味。
恶心。
在穆尧固有的认知里，这里面的人都是肮脏的蛀虫，恶臭的蛆。
可笑的是，穆晋源也喜欢这种地方，而他曾被他牵狗一样牵进去。
锁在桌脚。
受尽屈辱。
他永远记得那群人。
他们自私，麻木。
失聪…
失明…
看不到他被打得流血，听不到他在求救……
—
富荣以为拿到老太太的房子是胜券在握，就等卖了赚钱，今天下午好，来牌馆挥霍了把。
出来时，他喝醉了，歪歪斜斜的从牌馆出来，走向房子与围墙之间漆黑的通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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