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《出茧》停拍了？”柳思敏在电话一头惊讶道，“怎么这么突然？”
方懿轻轻叹了口气：“不清楚，不过损失惨重是肯定的。”
“既然这样，近期先不要拍戏了，你最近热度很好，不如参加综艺吧？”
方懿突然哽住了，想了半天，才蹦出一句：“你说什么？”
只听自家经纪人笑了笑：“综艺而已，增加点曝光，这没什么，现在很多人都看综艺的……”
“不是等下，”方懿连忙打断柳思敏，“柳姐，是不是我最近太好说话了，让你忘记了点什么，我压根就不能说谎啊！”
此话一出，两个人都沉默了。
柳思敏猛地一拍大腿，对啊，方懿不能说谎来着，她怎么给忘记了！
她正懊恼着，下一秒，方懿的声音从听筒里幽幽传来。
“你是不是……先斩后奏了？”
柳思敏又沉默了一会儿：“哈哈，小懿还是这么聪明！”
完蛋了。
方懿挂断了电话，满脑子里只有这三个字。
可是综艺接都接了，她又能怎么办呢？
一时间，方懿的心情就变得不是那么美好了，以至于林衍笙接她一起回家的时候，她都没什么反应。
“怎么了？”林衍笙伸手扯了扯方懿的袖子，企图和她搭上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