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别别殿……殿下，”明显不是自己的声线总有股怪异感，慕尖尖赶忙爬出水池，尽量让自己显得柔弱可怜，“我会很多东西的，我很能干活，我还可以……”
“可以什么？”少年嘴角一勾。
慕尖尖回想自己短短二十年，这才发现好像并不会什么才艺。
“我会吃饭睡觉唱小曲儿。”
少年：……
“暖芽，把她带下去，”少年的耐心终于用尽，他挥了下袖子，“之后再叫人来把中宫里里外外打扫一遍，尤其是这灵珍池。”
慕尖尖：……
你双眼中的嫌弃有必要这么明显吗？
慕尖尖听话地跟着暖芽走出中宫，她回头望了望越来越远的宫门，想起刚刚自己为了躲金乌祠男修，用身体撞开时洒在上面的血迹。
可如今上面干净透亮，甚至真气比她见过的任何一个地方都充裕，就像是……不同时空的同一个地方。
慕尖尖低头看手，她还能用系统空间，只是这具身体并没有修炼，体内毫无真气，也代表她只能使用些低级符。
“你前几天不还在我面前得意么，我看你到湖底黑笼去后怎么办，”暖芽仰头盯着慕尖尖的下巴，边走边咬牙切齿，“你放心，等你死在里面我自会替你收尸。”
“你把我迷晕弄到中宫的不是吗，还特意掐准了时间让他进来看到。”慕尖尖漫不经心地扫过周围的一房一室。
“你怎么知道？”暖芽语气抬高，神情变得青紫，飘忽不定的眼神带着心虚。
慕尖尖：看向智障的眼神。
“很难猜吗？你口袋中的香囊里面就是迷药啊。”
“你！”暖芽的声音猛地沉下，“就算是我做的那又怎样？你等等还是会死在——”
慕尖尖有些不耐烦，她得赶快弄清状况，便自顾自走着流程。
“对对对，就算我等等会被关在湖底黑笼，但是现在也没有走远，等等我喊一嗓子让殿下听到，把你告上去，我们就可以一起在湖底肩并肩了，听懂了吗？你现在如果不想事情败露，我问一个问题，你回答一句，懂？”
几乎是没有喘气地说完，暖芽下意识点点头。
“我是谁？什么身份？”
她是谁？瑶铃不会真的脑子坏掉了吧？
暖芽一抖，她记得自己下的迷药不会有这种效果吧？
“你叫瑶铃，你的身份我也不是很清楚……”
结结巴巴的声音被打断，慕尖尖猛地贴到她的面前，一字一句，“你不想和我在湖底肩并肩吧？”
“我我，你和我一样是被帝后选做殿下的陪侍的，至于之前我真的不清楚……”瑶铃什么时候有那样恐怖的眼神了？
明明是温和的双眸，却带着一丝血腥之气的薄凉。
暖芽边说着，后背升起了阴寒。
“那我们现在在哪里？”慕尖尖问。
“繁金殿，我们现在在繁金殿，是殿下满月宴时、帝尊送他的生辰礼。”
【作者有话说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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