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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六章、水母

少顷,不归者抽出了长戟。

“不要动!”尼摩已经顾不上自己的安危,冲他大喊一声。

“这玩意,和大河兽差的远呢。”忠诚的不归者持戟戳向那怪物的脊背,武器尖端插入其中,却被水母扭曲着的手臂拔出;拉图维奥夺回武器,试图戳刺水母的头部,怪物却极快地向上攀爬到了他的攻击范围外,像一只四脚的昆虫跳向不归者头顶。

拉图维奥没有闪躲,他用双手握紧长戟,将武器下端抵在地面;伴随着四溅的鲜血,水母的身躯被戟贯穿,它的四肢仍在攻击身下的不归者。

怪物展开了双臂,在拉图维奥头顶敲打着,似乎搜寻着什么;拉图维奥则搅动着长戟,尽力破坏着水母的躯干,在二层的观众看来,似乎是他占据了上风。

但当水母将关节畸形的双手戳进不归者头盔上那十字形眼孔时,几名观众忍不住尖叫出声。

两种颜色不同的血从眼孔涌出,不归者跪倒在地,双手却仍死死握着武器。

“不!拉图维奥!”由于那过程实在过于短暂,尼摩只来得及说出这句话的一半,他已经从座位上站起,冲向缠斗的二者,双手各摸出一件物品:右手中是他的随身武器——匕首“石蜡油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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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高举的左手中则是那深绿色的十字。

“青叶泗?”青鸟惊呼。

时间他喊出从那三个字起仿佛变慢了。

卡拉巴克仍在原地,将他那能令草木凋零的眼神投向青鸟;金赤呲牙发出吸气声,分开了被匕首钉在一起的双爪;莱克汗握着双刀,不知所措地看向青鸟;青鸟跃上身前的赌桌,半抽出了自己的佩剑,沿桌面冲向带刺囚笼;普茜亚却赶在青鸟之前,她扑向失去冷静的男友,抱住他的腰,两人摔倒在了赌桌之上。

只有莫尔还在艰难地爬行,对赌场内的事情一无所知。

青鸟抬起头,对上卡拉巴克的眼神,大吼。

“救他!救他!”

卡拉巴克的动作简单干脆:他伸出右手,向下拉扯,那死钢囚笼在他手下如同柔软的黄油,瞬间融化出一个开口,战车领主迈步进入其中,挥臂拦下送死的尼摩,继而冲向牺牲的不归者和那仍在蹂躏尸体的水母。

虽然事态处在尼摩的计划内,但友军的阵亡绝非他本意,现在,他来不及为死去的不归者难过;明知自己只会拖累卡拉巴克,尼摩选择逃出囚笼,将握着青叶泗的左手高高举起。

笼内,战车领主当即扯下了水母的一只手臂,并在它挣脱那长戟的束缚前将手中还在蠕动索敌的手臂撕成两半。

“DANCIN。”

水母挣脱了长戟,它的腹腔只剩下一个空洞,其中没有任何脏器;它的骨骼喀拉作响,嘶叫着冲向卡拉巴克,用它残余的手臂扑抓向敌人。

卡拉巴克侧身躲开,趁机闪到了水母身后,双足发力,他用身体右侧撞向水母背部,将其压制在了带刺的囚笼表面;水母的躯干无法动弹,但它的手臂扭向身后,在卡拉巴克的头盔上敲打着,那只染血的手几乎只剩下肌腱和白骨,皮肤早已被粗暴的磨去;赌场二层的人群被这样的景象惊呆了,很明显,他们并不知道水母原来是这样一种可怖的生物。

卡拉巴克低下头,避免被挣扎的怪物摸到他头盔的眼孔,并不断用力向上、向下交替推挤。

水母接触囚笼表面的那侧身躯变得血肉模糊,但它根本没有停止攻击的意图;它甚至将双腿也扭向身后,踢踏着卡拉巴克的小腿。

卡拉巴克知道,这种攻击无法杀死这源自上世代的造物,只好松开水母,迅速后撤,将背靠在囚笼表面。

水母挣脱那些被刺钉住的碎肉,转身进行第二轮扑杀。

这次卡拉巴克没有躲避,他用尽全力,冲撞向那怪物。

水母被撞倒,但这撞击似乎并不能化解水母的攻击:怪物最终找到了卡拉巴克头盔上的眼孔,将剩余的手臂戳向其中;但卡拉巴克先它一步,他用左手奋力按住那袭来的手臂,右手握拳,首先砸向那怪物的头颅,紧接着是躯干……

在一阵难以言表的声响后,水母散架了,它变成了一滩彻头彻尾的烂泥,只剩断肢在那满是血污的地板上蠕动。这个曾经也是人类的可怜虫,今日终于解脱了。

……

序号为16的文献:

“你的确不该反悔,身为赌徒领主,你就该愿赌服输。”

“闭嘴!你为什么和异教徒站在一边?”瓦达拉用剑指着尼摩,脸上流下大滴大滴的泪。

“尼摩是对的,你若是不愿意,就由我来支付赌注吧。”

瓦达拉惊愕地望向身后,一名女子走出慌乱的人群,走过失去理智的瓦达拉,走向那表情混杂着笑、愤怒与蔑视的异教徒。

“不!你不该!你不能!”瓦达拉发疯般持剑扑向昔日好友,却被身后接连冲上来的手下限制住,尼摩万般无奈地望着他,两人都在哭。

“血亲的话,我也勉强接受。”异教徒点点头,收走了她的名字,并给她改名为青鸟。

禽鸟的寿命远不如哺乳动物。

为纪念亡妻,瓦达拉要求他新一批的手下从此称呼他为:青鸟。

(本章完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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