钢拳，柔拳。
一直到与凯分别，回到家中，宁次还在想这个问题。
他躺在床上，望着窗外空中高悬的明月，心中思忖。
他能理解凯老师的意思。
凯老师会的是钢拳，教的自然也会是钢拳。柔拳？木叶只有日向独一家。
凯教不了，就算他是体术大师也不行。
就像太极拳大师也教不了咏春一样：只会钢拳的迈特凯，对于宁次的柔拳提升，是没办法提供太多帮助的。
宁次柔拳方面的进步，只能靠自己，或者靠家族内的强者指点……
后者不用指望，指点基本只会指点宗家，他一个分家，和宗家关系很僵，就算肯教，也不会腆着脸去学。
至于凯所说的“小李可能会学会，你很可能学不会”，宁次也能明白。
这有点像是古典武侠里的傻小子主角，正因为什么都不会，所以能直接学神功。而反派男二，体内已经有浑厚内力，想要学神功反而会冲突。
最后导致一个结果：要么不学、要么自废武功从头开始。
自废武功，宁次根本不考虑。
首先是练了这么多年柔拳，就像凯说的那样，很多习惯已经形成条件反射，改不了了。
其次，假如放弃柔拳转学钢拳，那白眼的威力就会大打折扣——这一点和村子里另一个家族所拥有的“写轮眼”不同。
白眼显然没有写轮眼那么“百搭”。
如果不用柔拳，那白眼能看穿经络和穴位的能力，就废了大半。
而且还有一点……柔拳如果练到极致，也并不比钢拳差。
宁次深知这一点，只是，他稍微有些不... 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