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你的直觉准上那么一点，就会是另一个故事。”楚黎姬并没有在意黯说的话，而是饮了一口茶，轻描淡写地说。
她话锋一转：“不过，我倒是知道小青现在在哪儿。”
“说。”
“婉芳楼。”
黯一副你确定不是在逗我的表情：
“你确定？”
楚黎姬正了正衣襟，从容地漫步到窗前，看了看天色，捻了一缕尘埃，然后转身回话：
“有时候，你必须要往最不可能的地方去想，才可能成功。”
尘埃在空中飘散，却有没一丝沾染到她的衣袖上。
落日正在缓缓地，机械地下移，就像是谁的归宿。
“现在，小青应该在路上了。明日早晨，婉芳楼开门之时，她便会奔去。”
周围人都瞪大了眼睛，听着这惊为天人的话语。
“如果出错，后果可知？”
“自然不会出错，我的预判，为零错误。”
“姑且信你一次。”黯定了定神，然后将白起召唤出来，附耳言语，过了一会儿，白起化作尘烟消散。
黯屏退众人，看着楚黎姬，语气缓和了下来：“不得不说，你确实是难得的人才。”
“谬赞。”
“与其荒废，归于我门下，如何。”黯不冷不淡的说，内心却泛起一阵涟漪。
闻言，她的目光凝滞起来，转而不可置信地轻呼：
“你在说什么？！”
“不可能，对吗？”黯的语气有些失落，内心隐隐作痛，但他接下来说的这两个字，让楚黎姬直接跌落到谷底。
“菡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