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猛塞几口大米饭嘟嘟囔囔:“没有。”
“没有就没有嘛，你别再把自己噎死了，这样咱们就提前相见了。”
“你什么时候走？吃完饭就走？”
“差不多吧。”
“死神的女儿来人界你也要走么？”
“什么死神的女儿啊，就算是旭阳我也...”李清婉突然好像想起来什么，“你说谁？”
顾程把米饭咽下去一字一句:“死神的女儿。”
对面两人相互对视一分钟后周白突然消失在他们的家中，李清婉慢慢消化这个消息。
看来真的很有魔力的一个人啊，顾程心想，这两个人居然有这么大的反应。
他是在打工的时候被徐克拉去一边告知的，徐克千叮嘱万嘱咐，躲着点！
他自己也纳闷，死神？死神不就是周白么？就算是什么什么神的女儿，为什么他要躲着点，和他能有多大关系？
我真的是撞鬼体质，他默默感叹。
“所以你还走么？”
李清婉转回头看他:“你出门要小心一点。从今天开始，我会一直跟着你，你尽量不要独自行动。”
“啊？”
女孩长舒一口气。
“难道我是有什么特殊的体质？我的灵魂不会也是什么很厉害的人物转世吧？”
李清婉点了点头。
“啊？”
这下顾程更愣了，我随口一说，就猜对了？
“你就是死神。”
“啊？！”
顾程眼睛前所未有的大。
我还有个闺女呢？
那我干嘛要躲着点啊！
难道我闺女和我有仇？我就是被她推下忘川河转世为人的？
所以她找到了我的踪迹要来杀我了？！
顾程脑子里乱七八糟，给自己编排了七八个家庭伦理情感大戏。
她笑了:“逗你玩的，怎么可能，你就是单纯有点衰而已。”
“...”
白激动了。
“一点也不好笑！”
“哎呀，我看你今天心情这么差，逗逗你，怎么还真急眼了。”
“你们北天是不是在东北那嘎得？”
“我们北天大着呢。而且我们神界是和人界对不上地理方位的，你可以理解为平行时空，忘川河就是神、魔、人三界的交汇之处，所以，我可不是东北来的！”
“既然都聊到这儿了，你顺便给我解解惑。”
“死神是神位，魔主是魔位，他们根本就不是一界的，所以他们是两个人，懂了吧？”
“我还没说呢，你就知道啊。”
“月亮知道的秘密可多了。”
“那月亮女神再给我多科普一点？”
“你要是诚心发问的话，交点学费吧。”
顾程起身撂下筷子准备洗碗。
“诶诶诶！刚吃，还没吃两口呢。”
他看她，也不说话。
“行行行，坐下，我和你说。”
顾程又乖乖的坐下，他也就是吓唬吓唬贪吃猫，回来就生了一肚子气，他才饿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