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妈妈深吸了一口气，继续说：
“他离开的二十年间的照片，还是我找到他以后，从他读过的学校档案资料要到的，全都是些集体照，要么就是单寸照，也只有寥寥几张……”
“不过还好，还有几张，让我不至于连他成长过程都是怎样一步步变化的都猜想不到……”
司妈妈说到这里，眼眶已经开始泛红：
“对不起瓷瓷，你自己先看一会儿啊，我去一下洗手间……”
“好。”苏星瓷点了点头。
苏星瓷看向司妈妈的背影，又低头翻开相册……
她一页一页地翻着。
照片里的司夜玺一点点的长大。
直到……苏星瓷翻到一张照片，整个人完全怔住……
怎么回事？
她不可思议盯着照片里的男孩。
她怀疑自己看错了，用力地眨了眨眼睛，揉了揉眼睛，又做了几个深呼吸。
可是照片里的男孩依然没有改变。
她伸手缓缓抚过照片里的男孩，照片还是没有变……
这不是她的幻觉？
L哥哥的照片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？
这不是司夜玺和司琉擎的相册吗？
司琉擎……不是L哥哥啊？
为什么这里会出现L哥哥的照片？
苏星瓷的瞳孔骤然紧缩又扩张，死死盯着照片，好久都忘了翻页。
也不知道过了多久，司妈妈又走回来，若无其事坐到她的身边。
苏星瓷的仍然喃喃自语：“怎么会这样……司琉擎，以前怎么会长这样？”
司妈妈听见苏星瓷的声音，看向苏星瓷手指指的照片，启唇说：“这不是小擎啊，这是小玺……”
“你说什么？”苏星瓷震惊地看向司妈妈。
“这个是小玺小时候的照片……”
苏星瓷只觉得有什么在她的脑海里嗡嗡作响——
这是司夜玺？